爷该如何应对啊!”
南霸天闻言沉默了片刻道:“账上就剩下两万五千两了?”
唐子悦道:“嗯!”
“这个月的盐钱与其他收入呢?”
唐子悦道:“不够维持帮派正常运行。”
“所以帮主,怎么办,要不咱们求耶律大人宽限几日,这两万两给了他们,咱们顶多维持一个月,下个月可就开不出钱了,到时候,兄弟们怕是有怨言啊!”
南霸天闻言道:“不行,不能向耶律大人求情,咱们现在再向大人求情,会更加被动,不就是两万两银子吗?给了。”
“啊,帮主,这钱给了,咱们帮派如何运转。”
唐子悦焦急的说道,南霸天闻言,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笑道:“呵呵,陈九四就这点道行,想弄死我,早着呢,没事,把银子给牧兰人,先打发这些叫花子滚!”
“这,帮主那咱们帮派呢?”
南霸天道:“帮派自然是该吃吃,该喝喝,什么也不能耽误,你就放心吧,不就是一点钱吗,挣回来,还不简简单单。”
唐子悦道:“帮主,这盐被白虎堂冲击的很厉害,漕运不让通行,铁矿不让售卖,咱们,咱们难道要靠打渔挣钱吗?”
南霸天道:“打渔,老子打劫!”
……
“南帮主,你这是打劫啊!”
晚上,南霸天府邸,一个声音传了出来,同时更多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就是南帮主,我们这一趟货真的挣不了多少,你这样,我们没办法做了这生意。”
“就是南帮主,你这可不行啊,没有您这个价的,便宜一点。”
这时大厅之中,南霸天悠闲的喝着茶,很是能沉得住气。
不过下面沔水县的各大商户可坐不住了,这里面有各行各业的大买卖家,有做粮食生意的,有做布匹的,又倒卖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