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进入了咱们沔水县。”
“而且进入沔水县之后,咱们本地的牧兰人也对大人很是不恭敬,甚至认为大人得位不正,更有甚者,甚至对大人口出狂言,这些年,这些牧兰人也不曾对大人恭敬过。”
“更不曾以大人为尊,而是团结在当地土著,老阿鲁台的周围甚至多次跟大人您唱反调。”
“若不然,大人也不会如此重用我们汉人帮派,而不用本地的牧兰人势力。”
“大人我说的可对。”
耶律闻言看看陈九四道:“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说的不错。”
陈解道:“故,这一次的事件,对大人绝对是好事,死了一个不支持大人的牧兰人,既可以给本地的牧兰人敲响警钟,告诉他们,这沔水县,说话算数的是您达鲁花赤大人。”
“他们不应该在围绕在老阿鲁台的周围,对抗大人了,不然大人也不会帮他们。”
“相反,大人若是帮了他们,他们就会觉得,大人帮他们是应该的,就不会把大人的帮助,视为恩典,相反他们会觉得大人如此,才是正常的,大人是怕他们的,所以必须笼络他们。”
“因此我觉得大人这一次不能帮他们。”
“而您不帮他们,就能显现出大人您的重要性,他们不是喜欢老阿鲁台吗?那就让老阿鲁台为他们报仇。”
“老阿鲁台若是报不了仇,那么大人,您就可以树立威望,从而夺的沔水县牧兰人的支撑。”
“故此事,大人可借此渔翁得利。”
“而我受到大人之恩惠,定然会为大人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陈解对着达鲁花赤一顿输出。
耶律听了这话,目光微凝:“为我?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?”
“没错,其实我就是大人扶持起来,大人就是我的根,我替大人赴汤蹈火,也是应该的,而我那兄弟,乃是我的臂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