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长乐对窦冲的癖好感到一丝惊讶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
在边关三年,什么怪人怪事没见过?这位兄长在北疆苦寒之地憋了三年,有些特殊癖好也不足为奇。
他轻声道:“大哥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需要,小弟愿意帮忙。小弟以前驯马,用马鞭子抽打的力道不差,保证既能让您尽兴,又不会伤到要害......”
窦冲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仰头哈哈大笑。
他拍了拍魏长乐的肩膀,“相戏而已!三弟你也太当真了!不过你这驯马的本事,改日倒要见识见识!”
正说笑间,忽听门外传来侍卫低沉喝斥:“站住!闲人不得入内!”
便听一个娇媚入骨、酥软如蜜的声音回应道:“几位军爷,奴家是伎名青鸾,特来给贵客送新到的美人醉。这酒可是稀罕物,整个神都都寻不出十坛来,甘冽醇厚,回味无穷......”
“让她进来!”窦冲眼睛一亮,立刻扬声道。
魏长乐心下了然。
在北方边关三年,那苦寒之地风雪如刀,窦冲以前或许不贪杯,但在那样的环境下待了三年,便是滴酒不沾的人也难免染上酒瘾。
门被推开,一名约莫三十上下、妖娆妩媚的女子抱着一只青花瓷坛,款款走了进来。
这女子身着一袭正红色绫罗长裙,裙摆绣着金色绣花,行走间流光溢彩,深紫色的抹胸开得恰到好处,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,那沟壑深邃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。
腰间系着一条碧青色的锦缎腰带,将腰肢束得纤纤一握,仿佛用力一折便会断掉,更衬得胸脯丰挺饱满,呼之欲出。
乐坊之地,烟花柳巷,女子多是风尘味十足。
但这青鸾不同,虽也有风尘气息,却更多了一股成熟女子特有的风流韵味。
她眼角细纹隐约可见,却反而增添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