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,另外几座寺庙的僧众也就十之存一,一个比一个落魄。
其中法济寺从鼎盛时期的一千僧众,到如今寺中只剩下不到二十人。
空阔的寺庙,一到夜里,冷冷清清,佛门圣地倒显得有些阴森。
主持苦生禅师此刻正亲自引着一名香客,来到一座偏院外。
“施主,昨日安顿好两位上师之后,一日三顿,不敢怠慢。”苦生禅师对香客客气非常,“你尽管放心,两位上师在此挂单,想住多久就住多久,鄙寺定然好生照顾!”
香客一身寻常粗布衣裳,戴着一顶帽子,这样的打扮在神都随处可见,毫不起眼。
“这是一百两香火银!”香客取了两张银票递过去,“还请主持收下!”
苦生忙道:“施主昨日已经上了香火,这.....!”
“收下就是!”
一百两银子对如今的法济寺来说,当然不是小数目。
苦生双手接过,唱了声佛号,“施主大善,我佛定会保佑!”
“苦生大师,不是我重复说话。”香客轻声道:“这两位上师远道而来,他们不想见到任何人,所以.....!”
“尽管放心。”苦生立刻道:“施主昨日就叮嘱过,不让外人知道两位上师在此挂单,老衲记在心上。除了让虚明一日三餐送来斋饭,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。老衲也叮嘱过虚明,哪怕是寺内其他人,也不可告知,让两位上师潜心修佛。”
香客笑道:“那就有劳大师了。我每个月至少过来一趟,只要他们在这里安然无恙,我都会献上香火银!”
苦生再次唱了声佛号。
进了偏院内,苦生亲自在外将门带上。
这位施主出手阔绰,一心向佛,只要照顾好两位挂单的上师,每个月就能有一笔不菲的香火钱,远远足够寺内众僧的生活。
苦生禅师只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