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是山庄那边......!”
渊明公身体前倾,双眸犀利,“你觉得庄子出事了?”
“门下不敢妄言。”郑硅低声道:“按理来说,应该不至于。但世间许多事情本就不讲道理,而且......!”
说到这里,欲言又止。
“但说无妨!”
“相爷信任器重鹤翁,将桃庄送给他。”郑硅道:“门下在庄内也见过他多次,和他也说过话。说来也奇怪,门下与任何人来往几次,多少也能看出对方一些端倪,略有了解。但至今为止,门下对鹤翁却丝毫看不透,就是说.....他无论干出什么,门下都觉得不奇怪......!”
渊明公抚须道:“你是觉得他不值得信任?”
“不敢。”郑硅忙道。
渊明公淡淡一笑,道:“这里没有别人,倒也不必忌讳。老夫也从没有真正信任过他。”
郑硅闻言,心中微宽。
毕竟他也是卢氏一党的核心人物,也知道渊明公对鹤翁极其照顾。
至少在表面上看,渊明公对鹤翁的信任和器重令人嫉妒。
“相爷,您睿智非常,运筹帷幄,乃是大智慧。”郑硅道:“连您都无法信任他,便可见此人身上必有让人难以信任的地方。子贤三人过去之后,整整一天再无音讯,如果只是被棘手的事情耽搁那倒也罢了。但如果是他们想回却回不来.......!”
渊明公没有接话,只是向后靠在椅子上,闭上双目,若有所思。
郑硅也不敢打扰,站在桌前,毕恭毕敬。
“郑硅,你帮老夫干件事。”片刻之后,渊明公才睁开眼睛,凝视郑硅道:“盯住毛沧海,日夜注意他的行踪。如果有反常之处,或是与不寻常的人相见,立刻来报。”
郑硅立刻拱手称是。
“山庄那边,老夫自有决断。”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