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魏长乐已经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,借着周围的火光,翻开小册子读道:“永兴十二年九月入庄......,如今是永兴二十年四月,这样算起来,你入庄快八年了,是老客户!”
赵德庆盯着魏长乐手中册子,瞳孔收缩。
他此刻当然明白,那本册子是什么。
毫无疑问,鹤翁手里有一份名册,专门记录了桃庄众多客人的真实身份。
如果这本册子只是在鹤翁手里,赵德庆倒也无所谓。
反正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都在这臭水滩里混过,出卖桃庄,就等于出卖自己。
但这本名册却在魏长乐手中,事情可就大了。
鹤翁的修为神鬼莫测,只要鹤翁不愿意,魏长乐根本不可能从他手中获取名册。
现在魏长乐名册在手,难道鹤翁......?
赵德庆后背直冒冷汗。
他难以相信,与卢氏有近二十年交情的鹤翁,怎可能与监察院勾搭在一起?
这简直是匪夷所思。
“领兽奴七头,购十四头,今存三头!”魏长乐合起名册,目光变得冷厉起来,“所以仅你一人,先后就残害了二十一名孩子,而且十八人因你而亡!”
赵德庆粗声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不急,咱们慢慢来。”魏长乐将名册收入怀中,“刚才听你们几个在商议,审完之后,今晚你要找人快活一番。你好像还要将谁调教成淫娃荡妇?”
赵德庆冷哼一声,道:“你既然听到了,何必多问?魏长乐,你借助姚琼娘作掩护,偷偷来到襄阳,到底意欲何为?”
“我这人喜欢先私后公。”魏长乐开始活动手脚,“你亵渎了不该亵渎的人,本该割下你舌头。不过你舌头还要用,所以......!”
“所以如何?”赵德庆打断道:“什么不该亵渎之人?魏长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