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是独孤家的人,监察院的夜侯们也是忌惮。
“你是魏长乐?”距离几步之遥,独孤泰勒马停住,并不下马,居高临下冷冷看着魏长乐。
魏长乐反问道:“这里是监察院,你难道不知此乃禁地,非监察院官吏,任何人不得擅闯?”
“人在哪里?”独孤泰根本不理会。
魏长乐故作不懂,“什么人?”
“熊飞扬!”独孤泰淡淡道:“监察院肆无忌惮,欺凌无辜。他有何罪,你们监察院有什么资格抓他?”
魏长乐淡淡一笑,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独孤泰眉头一紧,知道魏长乐是明知故问,却还是道:“虎贲左卫将军独孤泰!”
“原来是独孤将军!”魏长乐含笑道:“独孤将军前来,可是奉了圣上旨意?又或者是太后懿旨?”
“都没有!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魏长乐淡淡道:“虎贲将军不是管军务吗?什么时候也开始管起刑案了?”
独孤泰冷笑道:“监察院监察百官,熊飞扬只不过是一介布衣,监察院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?”
“独孤将军错了。”魏长乐道:“熊飞扬虽然是一介布衣,但涉及的案子牵连到朝中官员。既然有牵连,监察院当然有资格带回来调查。”
“牵扯到哪位官员?又是什么案子?”
魏长乐摇头道:“对不住,这些还不用劳动独孤将军过问。”
他伸出一只手,做了个手势,“独孤将军如果要说话,先下马。我抬头很你说话很累!”
“魏长乐,你该知道,本将骑马的时候,你老子魏如松还只是个贱奴。”独孤泰面上充满不屑,“独孤氏乃大梁世家,难道你以为魏如松成了马军总管,魏氏就真的成了世家大族?贱奴就是贱奴,你们魏氏连给独孤氏擦鞋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魏长乐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