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刑部要如何处理这桩案子,我也管不着。”
他也不废话,抬步便走,那名夜侯立刻跟上。
“魏大人!”眼见夜侯打开门,魏长乐便要出门,柳永元忽然站起身,道:“你等一下!”
魏长乐将笔录交回到夜侯手中,问道:“柳太医还有什么需要?不出意外的话,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面,看在同乡的份上,如果你有什么需求,我尽量满足。”
“你为何会如此确定刑部一定会过此案?”柳永元犹豫一下,还是开口问道。
魏长乐笑道:“柳太医,明人不说暗话。我是觉得你个人缺乏犯下这么大案子的动机,怀疑你背后会不会还有其他同党。你好歹也是太医署的二把手,如果是有人让你铤而走险,那人的能耐可就真不小。他既然能使唤得动你,那有没有可能也能使唤得动京兆府和刑部?”
柳永元瞳孔收缩。
“你进了监察院,无论有没有供认,对你的同党来说,你已经是废子。”魏长乐叹道:“但这颗废子还存在一些风险,既然如此,当然要尽快弃子。”
柳永元额头渗出冷汗。
“你该不会觉得会有人保你吧?”魏长乐摇摇头,“你如果这样想,那就真的愚不可及,会让我怀疑金佛案不是由你策划。”
柳永元道:“魏大人,我之前被你们带到这里的时候,看到院子里有一处水塘。那水塘周围风景不错,我知道自己活不了,却不知道能否最后看一看风景?”
“你要看风景?”
“魏大人刚说了,看在同乡之谊的份上,我若有需求,你愿意帮我。”
魏长乐想了一下,似乎明白什么,向门外道:“来人,打开他的镣铐。”
他是金佛案主办官,如今又被擢升为不良将,他的命令自然有用。
守在外面的一名夜侯进去之后,打开了手脚镣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