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况,罗利的大军很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。
时隔多年后,呼衍天都要效仿罗利那一手,但山阴城中的内应却被提前发现,也因此导致呼衍天都损兵折将铩羽而归。
“罗利是个很疯狂的人。”傅文君冷笑道:“当年塔靼汗位本有继承人,但罗利挑起了纷争,弑兄杀弟,冷酷无情。他虽然称汗,但得位不正,要让塔靼诸部心服口服,就必须要豪赌一场。”
“拿下云州,朝廷又割让了蔚州,罗利也就凭借这场豪赌坐稳了汗位。”
傅文君微点螓首,“确实如此。不过他先干后支的战术,也导致没能及时扫清云中城外围兵马。云中城被攻破,云州军主力虽然断送,但云州诸县的地方兵马却有了反应的时间。”
河东是大梁北方的屏障,而云州又是河东道北部屏障,所以云州军固然骁勇善战,部署在云州各县的守兵兵力应该也不会太薄弱。
“云中城陷落之后,塔靼人便开始修剪枝叶,攻打云州其他各城。”傅文君秀眉紧蹙,“虽然云中城陷落后不到三个月,朝廷就派了使臣议和,割让了两州,但塔靼人攻下云州所有城池,却是花了大半年的时间。”
魏长乐一怔,这时才知道,当年云州虽然被割让,但签订合约的时候,云州竟然还在抵抗。
想到云州的兵马兀自血战,等待朝廷出兵增援,却得到朝廷已经割让云州的消息,魏长乐能够感受到当年云州抵抗军的绝望。
“塔靼人凶残无比,当年有几座抵抗最顽强的城池,被攻破之后,塔靼人直接屠城。”傅文君目光冷寒,“云州被割让,很多城池的守军得不到增援,知道大势已去,只能撤离。”
魏长乐立刻问道:“那些人都撤到哪里去了?”
“藏于民间。”傅文君道:“有些官兵在绝望之下,放马弃刀,不再抵抗。但还是有些人匿身于百姓之中,将军械马匹藏匿起来,意图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