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,马上就晴了。
“不撤。”
陶丙致却摇摇头。
“为什么不撤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是什么待遇?他们知道你辞职了,甚至安排我在周末值班,自从你当上副县长,我什么时候周末值过班?”
于北佳吐槽道。
有些东西,你可以没有,可一旦有了,再失去,那种落差感,比从来都没有还要难受一百倍。
“值个班而已,又不会掉块肉。”
陶丙致却觉得,于北佳所说的问题,根本就不叫问题。
“可是,还有其他方面,比如发福利,原来都是别人主动帮我领,这次,还要我亲自跑一趟培训中心。”
于北佳接着吐槽。
县医院的培训中心大多数的时候当仓库用,在县城的另一边,和县医院本部,隔着两三公里,每次发福利,都要去培训中心领取。
由于太长时间没去培训中心,于北佳这次甚至还走错了路,又多走了一公里。
只是,在于北佳认知里,了不得的事,在陶丙致看来,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“你下次再发福利,告诉我,我帮你去领。”
陶丙致对于北佳说道。
“这是你帮我领的问题吗?这是尊严,这是地位,这是存在感!”
于北佳质问陶丙致,“你到底怎么想的啊,非得等上面把报告批了,没办法挽回了你才着急?”
“有些事,你不懂。”
陶丙致给妻子于北佳分析讲解,“如果我的辞职报告真的批了,那就代表,市里领导没想大规模整顿丰瑞县,只是做做样子罢了,辞了也没什么可留恋的,换个方向,再换个角度,如果市里领导想要大规模整顿丰瑞县,就绝不会批我的辞职报告,我拿不拿回来也是一样。”
“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