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制药集团,遭遇重重阻力,又是我爸发话,改组才得以继续进行,那时,我爸是主管工业的副省长。”
“基于对张巍然多年的了解,我爸根本不相信张巍然会参与走私。”
“但碍于身份,不想干扰执法机关办案,就让我来青山,通过私人关系,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正好我跟焦良策在省城的时候就认识,就问到了焦良策头上。”
“焦良策告诉我,现在公安机关对案件的定性不只是走私,还涉毒,要按走私毒品罪进行调查。”
“这可是杀头的罪。”
欧阳瑞煞有介事地讲述着。
“我了解到的情况,也是这样。”
于和正插话道。
“但问题是张巍然不愁吃不愁穿,没理由干这种拼命的买卖,他真想捞钱的话,完全可以用风险更小,隐蔽性更好的方法。”
欧阳瑞接着说道。
“确实。”
对于张巍然的犯罪动机,于和正始终也是想不明白。
一个百亿国企的老总,贪污受贿可以理解,但走私毒品,放眼整个历史,也鲜有类似的案例。
“我把我的想法也跟焦良策说了,焦良策也表示张巍然没有走私毒品的理由和动机,但他又说,想轻判张巍然很难,除非能狠狠地表示一下。”
欧阳瑞说道。
“狠狠地表示一下?”
“他直接跟你要钱?”
于和正有些惊讶地问欧阳瑞。
“对,就是跟我要钱。”
“但我就是打听一下消息,跟张巍然非亲非故,凭什么要替张巍然付钱,而且,这个钱最终是要进焦良策个人的口袋的,万一哪天焦良策出了事,我也会牵连进来。”
欧阳瑞说道。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于和正微微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