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不可能,我们是本家兄弟,又是生意伙伴,他不可能骗我的。”
王培陵显然不会相信。
“王培基可能也不想骗你,但是,他了解你的为人,如果告诉你真相的话,他现在的生意可能就做不下去了。”
宋思铭对王培陵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王培陵皱了皱眉。
“王支书,咱们还是从头说吧!”
“先说你刚才的第一点,青山醇这个商标,是王寨乡青山醇酒厂,公开拍卖拿下来的,花了三百万。”
“当时,我就在拍卖现场,王培基也参加了拍卖,但是他只出到了二百万。”
宋思铭先进行第一步解释道。
“这样吗?”
这话是从宋思铭嘴里说出来的,王培陵不得不重新思考。
“我以我的人格担保,这件事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,当时,拍卖现场,还有市国资委的领导,青山醇酒厂绝对没有暗箱操作,真暗箱操作的话,又何至于花三百万?如今,那三百万都已经打给市国资委了,王支书你要是不信的话,现在就把转账记录发给你。”
宋思铭说的有理有据。
“不用转账记录,我信。”
王培陵主要还是相信宋思铭的人品。
“再就是第二点,你说青山醇酒厂以次充好,会毁掉青山醇这个牌子,事实上,青山醇酒厂的厂长,就是当年在青山制酒厂酿造青山醇的人,现在售卖的酒,都是他亲手制作,与当年的青山醇白酒,不说百分百一样,至少能达到百分之九十。真正以次充好的,其实是王培基,他虽然用的是青山醉的名字,但是酒的包装和青山醇一模一样,至于里面装的酒,质量可能都比不上市面上十块钱一瓶的酒。”
宋思铭继续说道。
“所以,他是把自己做的那些恶心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