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有。”
卢增汉帮宋思铭澄清。
“我还真是刻板印象了。”
陆志学对卢增汉说道,“等有时间了,你把宋乡长约出来,咱们一起吃个饭。”
宋思铭跟他非亲非故,面都没见过几次,能让卢增汉追出来,跟他说这些,他真心觉得感动。
体制内,落井下石者多,雪中送炭者少。
单凭这一点,他也得好好感谢一下宋思铭。
几分钟后,卢增汉回到宋思铭身边,将自己帮宋思铭拉人脉的事,告知宋思铭。
“卢书记,明明是你自己的人情,非得给我……”
宋思铭还真没想到,卢增汉会出去干这事。
“我没两年就退休了,要这人情有什么用?反倒是你,肯定是要长期在澜沧县干的,老陆身处县委办,紧要关头,最起码能给你通个风,报个信。”
卢增汉考虑得非常全面。
新书记什么脾气,什么秉性,一概不知,没有一个自己人充当眼睛,心里当真不踏实。
“通风报信……”
“卢书记,连你这种老实人都玩起无间道了。”
宋思铭无语道。
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啊!”
卢增汉解释缘由。
主要还是之前的陶冀做得太过分,以至于他对上面这些领导,产生了深深的忌惮,如果可以的话,县政府办那边,也得安一双眼睛,随时关注新县长的动向。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。”
比起卢增汉的料敌于先,宋思铭更倾向于随机应变。
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县礼堂开始陆续上人。
发现王寨乡的人已经到了,新到的人,都会过来打个招呼。
这正应了那句话,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
以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