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锦娘哭了一晚上,大部分时间哭的都是那件美轮美奂的却被破坏了的婚服。
嬷嬷皱了皱眉:“我进去看看。”
结果被禾子拦住了,禾子摇了摇头:“算了,我劝了许久,答应让绣娘想法子补上更好看的图案,王妃这才好受了许多,现在已经是睡着了,你还是别进去打扰了。”
睡不够的人是很容易发脾气的。
嬷嬷对此倒是没有异议,她知道孕妇本来就应当要多多休息。
否则等到徐海回来,看到一个憔悴不堪的锦娘,她们这些底下伺候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这么一想,嬷嬷便点了点头。
禾子绷着脊背走出了王府的大门。
王府的大门此时在她身后缓缓地关闭,上面的黑色斑块还未收拾干净,不少的下人和守卫都在不停的忙碌。
这些人......
她的脚步越走越快,越走越快,一直等到上了轿子,才觉得自己早就已经心跳如擂鼓。
不过,不必紧张。
她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心口,努力的压制着想要呕吐的欲望,催促着轿子走的更快一些,再快一些。
好不容易等到轿子落地,她顾不得等到那些人停稳,已经先一步站起身,冲进了宅子。
而后她叫来了自己的心腹,急匆匆的让她们带上孩子,快点走。
底下的人都有些不解,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着急。
禾子却根本没有心情回答,她甚至有点暴躁:“让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,啰嗦什么?!”
她这么生气,底下的人也不敢再多问什么,只能弱弱的应是。
没一会儿,东西就都收拾好了。
那些贵重的金银细软,禾子都是自己收拾的。
她望着这些东西,带着几分焦躁的舒了口气,转过头看向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