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都得陪葬。
这么一想,大家对于禾子的到来反倒是全都期待满满。
锦娘自己也是如此。
她听说禾子来了,呜咽了一声哭出声来。
等到禾子进门,她便更是哭的都快要断气了。
伺候的老妈子是徐海的同乡,本来就趾高气扬的,现在调到了锦娘身边,就更是狗仗人势。
从前对着禾子还算是客气。
眼下看着禾子怀着身孕还这么哭,顿时就不管不顾起来,对着禾子厉声怒斥:“你还不快过来看看!若是王妃哭出个好歹来,等到王爷回来,夫人可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!”
这帮狗奴才!
禾子没想到一个婆子竟然都敢朝着自己龇牙,怒气一下子便冲上头顶。
若不是死死的克制住,她真是会当场就打这个婆子两个耳光。
不,岂止是打耳光?
放在他们东瀛,这种狗奴才就应该被扒皮抽筋,扔到猪圈里去喂猪!
她一时之间太过气愤没有动,反而让那个婆子愈发的生气。
忍不住对着禾子提高了声音:“荀夫人,你没听见吗?!快想办法让我们王妃情绪平复些!”
真是把她当成了锦娘的狗了。
不仅现在自己要讨好锦娘,还得讨好锦娘的下人了吗?
简直是欺人太甚了!
禾子沉下脸来:“妈妈,你这么大呼小叫的,是这屋子里最吓人的人,你安静些,王妃娘娘情绪就会好多了。”
那个妈妈一时哑口无言。
又忍不住盯着禾子看了一眼。
印象里这个东瀛女人总是笑眯眯的,对着谁都是如此,看上去好像从来都没有脾气。
今天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?
但是她很快就顾不上了,因为锦娘抽噎了两声,就吩咐她:“妈妈,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