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鸣谦站在远处,便立刻又把她叫了过来。
“鸣谦呐,一会儿你且随我进去,要向皇后娘娘报个丧信。”于禄搓着手说。
“丧信,什么丧信?”温鸣谦意外地问。
“唉!真是叫人张不开口啊!”于禄唉声叹气,“是赵王府的二公子……病死在路上啦!”
“啊?!这……这也太突然了,二公子还那么小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于禄摇头,“一会儿你随我进去,我跟皇后娘娘说的时候,你可要劝着些。娘娘的脾气急,听到了这消息不上火才怪呢!”
此时惠妃正陪着皇后闲话,见于禄和温鸣谦进来,就笑着夸赞道:“我还跟皇后娘娘说呢,前儿你把给我做的香脂送过去,真是叫人爱不释手。我才擦了这么两天,就觉得肌肤滋润了许多。”
“惠妃娘娘过奖了,若是哪里用着不好,尽管跟奴婢说,我好想法子改进。”温鸣谦道。
“你进来是为了什么事?”皇后察觉到了于禄脸色不对劲儿。
于禄正等这句话呢,立刻扑通一声跪倒,哭了起来:“皇后娘娘,您可千万要节哀呀!这消息奴才不想告诉您,可是没有办法。”
温鸣谦也随即跪下了,低垂着头,不发一言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快说给我!不要打这闷葫芦!”皇后听了果然着急。
“是赵王……刚刚有人进来禀告。说王爷派人捎了信过来,他家的二公子……在路上……故去了……”
“你是说松儿?”皇后一听眼睛都直了,“他……他竟夭折了?”
“娘娘节哀,千万保重凤体。这已经是发生了的事,谁也没有办法。”于禄哭着说。
“皇后娘娘千万要缓一缓,不要伤心太过了。诚然谁听到这消息心里都难受,可就像于总管说的,事情已经发生了,咱们无能为力。还请娘娘节哀,保重凤体。”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