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着往后有了依靠,这是放在几年前她想都不敢想的。
“说来也怪,我竟不怎么贪睡。”云英笑道,“倒是怪馋的,尤其见到别人吃东西,自己就恨不得立马也跟着吃。”
“能吃好,能吃是福。府里又不缺你吃的,但凡想吃什么就叫厨房做,府里一时做不得的就到外头去买。”温鸣谦道,“可也要记得别吃得太多,否则胎儿大了不好往下生的。”
宫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他昨日就已经跟衙门告了假。
睡前特意叫云英给他找今早要穿的衣裳,一件淡青色提花绸的长袍,穿上去能显得年轻几岁。
宫长安的事让他十分满意,昨晚回到府里就在宫老太太那边说笑到了很晚。
犹不尽兴,又叫人准备了酒菜,想要与温鸣谦把酒言欢。
温鸣谦哪会理他,只是说自己累了,要早早歇息,带了张妈和桑珥回房去了。
宫诩无法,只得命人将酒菜放到书房,自己浅斟慢酌。
起了兴头,到底命人把宫长安叫了过去,肆意挥洒了一气,直到夜深才许孩子回去睡觉。
宫长安困得抬不起头来,这一天本来就十分耗费精神,回去一头栽倒在床上,到这会儿还没醒。
宫诩看了看,没见到宫长安,立刻就问道:“长安还没有起吗?这么惫懒可不行。还不快叫他起来?难道我昨晚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吗?”“时候还早呢,让他多睡一会儿吧!夫子们要来,也必然得在午前才到。到时候他困焉焉的反倒不好看,还不如让他睡足了。”温鸣谦一派和煦,其实是根本不把宫诩的话放在心上。
她明白宫诩为什么要如此。
宫长安从出生到七岁都是自己单独抚养的,宫家包括宫诩在内对这个孩子都是不闻不问。
如今宫长安这般出息,宫诩便想极力显示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对他也是尽了教导之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