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人前却看不到她一滴眼泪。
她不是绝情,她只是要强罢了。
“老爷不用担心了,我如今吃得下睡得着,再过几天就能下地了。”温鸣谦客气地说。
“是这样吗?那可太好了。”宫诩像献宝一样,把自己手里的菱粉糕举起来,“这是我在状元桥给你买的,还热乎着呢。”
这是他唯一记得温鸣谦爱吃的东西。
“让老爷费心了,不过我现在已经吃饱了。”温鸣谦说,“说什么也吃不下了。”
宫诩显然很失望,但他也知道不能勉强,于是说道:“你才刚刚恢复,脾胃还弱,的确不能多吃。”
“这个糕云英也爱吃,老爷带去给她吧!叫张妈把汤盛好了也送过去。”温鸣谦下逐客令道,“我这会儿又觉得累了,得躺下歇歇。”
这一日宋祥回家又很晚,依旧带着酒气。
他媳妇葛氏便说他:“你这阵子忙什么?怎么天天回来的这样晚?”
“你个妇道人家,管好孩子就是了,管我做什么?”宋祥说,“一天瞎操心。”
“怎么说我瞎操心呢?”葛氏白他,“这几天我的心总有些不安定。宫家的孩子被马大光绑的事传得沸沸扬扬,你和他素日里又有往来,该不会疑心到咱们身上吧?”
“放心,绝不会的。”宋祥把靴子甩到一边说,“你只管安心过你的日子就是了。”
纵然他如此说,葛氏却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,又试探着问道:“这么说里头绝对没有你什么事了?那马大光也是,难道是穷疯了吗?做下这样的事来。”
宋祥任由她说,却并不回答。
这件事自己的确是主谋,他恨透了宫家,恨透了温鸣谦,一心想为妹子讨个公道。
本来计划得很周密,可千算万算,没想到宫家那小子居然如此机灵,让他给逃了。
但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