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见我无事可做,便说教我制香做面脂。我初时不甚上心,只是做着玩儿玩儿全当消磨时光了。
却没想学着学着竟觉得这里头的学问颇深,很该好好精研一番。只可惜学来学去,也只学到师傅的几分皮毛。”
“你的这位师父叫什么?”于氏听了忙问。
“她自称邹九娘,西京人氏。”温鸣谦道。
“这个邹九娘我从没听说过,不过你做的这些东西这么好用,倒让我想到了当时名噪京城的柳七娘。她后来忽然间就不见了,着实令我们怅惘了好一阵子。”于氏道,“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!她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