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有机会坐一坐。”
“高升?”金玉珍抓住了关键词:“玉楼有了这种升了官的大舅哥,以后岂不是能和杜致远一样,坐到县令位置上?”
金满堂大笑道:“哈哈,算你有点见识,以后对你弟弟好点,别一口一个书呆子。霍大人可是新帝钦点的第一批进士,将来前途无量,若是寻常县尉,为父又岂能同意这门亲事。”
这笑容没持续多久,发生了变化。
“不好了!”
书童阿福慌慌张张跑过来,身上湿漉漉的,脸上还挂着泪痕,扑通一声跪下了:“老爷,不好了。二少爷……二少爷他……死……死了!”
“你说什么?”金满堂目露凶光,表情凶狠得如同恶狼。
“狗奴才,大喜的日子你不会说点好听的。”金玉珍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骂了起来。
“大小姐,小的没有胡说……”
阿福战战兢兢道:“二少爷午后站在白龙桥,等候霍小姐,小的就站在江边,免得扰了二少爷的兴致。”
“霍小姐来的时候,还没上桥,大约离桥头还有二十步,二少爷太过激动,不停招手,突然脚下一滑,摔到了大桥下。”
“小的立刻跳下去救人,江水湍急,把我冲得老远。”
“有人去码头上通知了船行之人,一听二少爷落水,金家船行出动了十几名水手,总算把二少爷捞了起来。”
“可二少爷不会水啊,打捞起来的时候,已断了气。”
金满堂眼前一黑,身体摇摇欲坠。
江边长大的人,也不一定个个都会水。
例如金玉楼,从小被他爹逼着用功读书,很少有机会去江边玩耍,成了旱鸭子。
“爹,当心!”
金玉珍连忙搀扶着悲痛过度的父亲,有一点点担心,也有亿点点高兴。
金玉楼死了,自己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