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十二少,别呀,你这样我回去没法交差。”二狗子战战兢兢道。
“你想交差,就得使尽骂,你们大老爷指定不会为难你。”白景玄说道。
“当真?”二狗子心里没谱。
“以你的智慧,我骗得了你?”白景玄反问。1
“那倒也是。”
二狗子上次赏到了甜头,这次也有了期待:“你说,该咋骂?”
白景玄慢条斯理道:“前天我去了金府,与金举人把酒言欢的事情,你多半听说过了。说点你不知道的,金举人与我兄弟相称,花了大笔银子,委托我办一件终身大事。”
顿了顿,他带着几分倨傲道:“你们家大老爷,给脸不要脸,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。你回去就这样指着他鼻子大骂——杜致远为官清廉,能有几个钱,老子不稀罕!”
二狗子吓得瑟瑟发抖:“这样能行?”
白景玄下了逐客令:“行不行你自己看着办,我忙得很。城南罗家的罗秀才,还有城北那位朱秀才,都请我喝酒呢,恕不远送。”
说完不理会二狗子,径直去了城北朱家。
还真别说,朱立业那位堂弟朱秀才,确实约了白大媒喝酒。
二狗子暗中尾随,见白景玄和朱秀才进了城北一家酒楼,连忙回了致远山庄报信。
下午白景玄又去了城南罗家,与罗秀才喝茶聊天。
他绝口不提罗蜜雪与朱立业的婚事,先和这两家的重要人物混个脸熟,拉扯几个回合再说。
在这样的拉扯中,白景玄俨然成了三通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物,几个大户人家都昧着良心叫他白大媒。
黄昏时分,他走进老孙头出租屋,看见杏玉糕和杏玉旺正就着凉茶啃馒头。
“两位兄弟,强哥人呢。”白景玄进门问道。
“那傻小子被富婆迷住了,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