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转告李秀芹本人,绝不会传得人尽皆知。”
听到这话,霍谋思仔细回想了一下。
白家三代仵作,口风是真的紧。
至于白仵作的儿子,霍谋思只听说这厮当了媒人,还没听过对方到处嚼舌根的黑历史。
定了定神,霍谋思问道:“李秀芹托你传话,可曾说过要本官如何回话?”
白景玄连草稿都没打,张口就来:“我娘是个媒人,对各家各户的情况都很了解,我也是听我娘说的。”
“我娘说县城里那个张媒婆,跟秀芹姐她娘关系好,帮忙说了一桩婚事。唉,其实算不上婚事,就是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填房。”
“那老头原配死了十几年,无儿无女,还想让秀芹姐给他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“那可真真是老牛吃嫩草,一朵鲜花,插在了牛粪上。”
“秀芹姐本来是不愿意的,可她家中老母以死相逼。那老太太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,说是临死之前想看到女儿完婚。”
“秀芹姐也是被逼得没办法,看样子打算同意给糟老头填房。”
“嫁过去之前,她心里还有一个遗憾,也不知怎么就豁出去了,今天突然找上我,托我给大人传一句话——她这辈子心里只有你。”
霍谋思听完,气得一拍桌子:“岂有此理!”
他魂牵梦萦的姑娘,眼看给一个糟老头子填房,这特么能忍?
忍不了,这事儿忍不了。
倘若讨论谈案情,霍谋思从来不会被情绪左右。
但是,陷入感情中的男女,智慧都将直线下降。
拍完桌子的霍谋思,心急如焚地看着白景玄:“你可知李秀芹的婚事何时举行?”
白景玄回道:“秀芹姐没有明说,我估摸着,恐怕快了。”
“她开门做生意,店里客人大多数是男人,还有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