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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洲监天司内的一处典雅庭院。
“容姨,为何不就道碑问到底?”
木景泰站在院内,整个人已经激动到有些失态:“那可起码是太虚境起步的机缘,造化境无法撼动是因为此地最高也不过是造化境!”
“说不定连太虚境都没法对那石碑做些什么!”
常言道,在河畔不慎脱钩的大鱼,会在记忆的陈酿下越来越大。
在得知太清道碑有所异动,甚至有可能会从手里溜走后。
木景泰原本还能强行安定下来的心绪,早就掀起了难以遏制的巨大波澜。
他越来越觉得那道碑实在是太过重要,自己此前就不该在交接仪式上耽搁太久,更不该费力通知家里,应该直接驾驶星槎前来此地收取机缘!
凭他太虚境一重的修为,外加木家的无数神异法门,绝对能让那狼妖吃不了兜着走!
“你说完了没有。”
木昭容冷漠如冰的嗓音成功让他冷静了下来。
看着身前女子的翠绿衣摆,木景泰心中就算有再大的不甘也只能忍着。
他低着脑袋退到了一旁,沉声道:
“是我太激动了,容姨莫怪。”
“......”
木昭容懒得看他,自顾自的躺在椅子上,微微晃动着身形,胸前的衣衫随之颤抖。
倒不是她能沉得住气。
主要是没法用武力硬来的情况,就算表现得着急也没用,还不如顺着对方的意思早些结束谈话。
像木景泰那般激动的质问,届时只会适得其反。
本来人家或许还不清楚道碑的价值,但看你这抓耳挠腮的样子就懂了,就算本来能顺利成交也要看看能不能再要些东西。
“那就容姨来看,道碑现在去了哪里?”
木景泰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