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渐的配套设施已经彻底建完,后续的农家乐和a计划,带动了此处大肆发展。
今天山庄开业,除了邀请亲朋好友来聚餐以外,往日的客流量也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。
我顺着路边往外走,在最显眼的牌匾下,瞥见了一抹清瘦的身影。
路过他身边时,一股极浅淡的松柏香传来。
听到动静的沈泽回过头来。
他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神情,在看见我以后,逐渐透出喜悦之色。
我屈指,在他的黑色碎发前拨弄了一下:
“甜弟,一个人吹风呢?”
“渣女。”沈泽嘴上骂我,眼底却含着一丝笑意,甚至还靠我更近了一些,主动低下头去蹭我的掌心:“我毕业了,你什么时候赘我,”
“我对你这么好,你要恩将仇报?”我道。
“反正你现在谁也不赘。”沈泽轻抬起下巴,颇有几分傲气地说道,“大家都是你的好朋友,凭什么我没机会?”
“与其说是你没机会,不如说大家都没机会。”
傍晚的阳光算不上热,却有一种仿佛要被灼伤的感觉。
我盯着他纤长下垂的眼睫,觉得这样说话的沈泽,像只用爪子挠人的猫,尾巴得意洋洋的竖起,却总是不经意地用脑袋蹭人的掌心。
我干脆道:“我是不婚主义者。”
泽完全没听我的鬼话,“不婚主义者,是谁每顿饭局上都带不同的男人,上次在你旁边穿旗袍的又是谁?”
“穿旗袍的太多了,不记得了。”我道,“女人嘛,你懂的,出去外面应酬,身边总是要有个知冷热的人陪着,他们都是小朋友,我带来长长见识的。”
“那你带来长见识的小朋友也太多了,我哥说,你今年带出来的小朋友都有十来个,谁知道你背地里是不是有几百个。”
我大惊失色:“大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