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进里面偷人了吗?”
我抬手往她肩膀上甩了一巴掌:“过来帮忙,这家伙死沉。”
周峤正要抬手去触碰梵然,刚刚还像具尸体一样没任何反应的小狼崽,似乎在接触到冷空气以后,又顿时生龙活虎了。
他狠狠地甩了个眼刀过去,单手扣着我的肩膀,不让我走:
“不要碰我。”
“真是个活祖宗,根痒痒了吧你。”
我怒骂一句,将他甩在车上。
吉普车动起来的时候,我才有种复苏解脱的感觉。
“冒昧的打扰一下。”周峤转过头道,“我们现在是去医院吗?”
“要不然去大草原兜一圈吧”我道,“速度开,可能会有狗来追我们。”
周峤眼神在我俩之间转了一圈,安静的选择闭上嘴。
我没理他,低下头看手机,手指在电话上戳了几下,110都打出来了,硬是没把报警电话拨出去。
谁知道出警要多久,里面断掉的绳子,还有被我撬动的锁。
只要舒立业在三小时之内发现这一切,她都可以转移到里面的男人。
届时,报警的我则是私闯民宅,非但不能救人,还要浪费时间,继续进里面做笔录。
梵然可以什么都不想,愣头愣脑,硬是要把人救出来。
我不行,我得顾全大局,综合考量,最后选出对彼此都好的方案。
爹的,果然还是当男人好,什么都不用想,只要张开腿就行。
车停在医院门口,我扶着梵然进去里面做检查。
在等结果时,他扣着我的手,嗓音沙哑道:
“报警。”
“你觉得报警有用吗?”
我掰开梵然的手,平心静气地坐下来:“别天真了,你以为这是在内地吗?这是舒立业的地盘,你能想到的,她也能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