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捏抓挠:
“说清楚点,不然我没法告诉你。”
“你之前没说过要听。”
“我随时可以反悔,决定权不在你的手上。”我道,“告诉我,或者现在滚回你的位置上,别吵我睡觉。”
梵然垂着眼,与我四目相对片刻,冷声道:
“我12岁跟哥哥逃到这里,14岁被拐走,我没有联系他的方式,只记得他小时候,经常牵着我去放羊。”
因为小时候被哥哥牵着去放羊,所以逃出梵家以后,第一件事就是回藏区,一头扎进阳光里追寻童年回忆吗?
幼稚的行为听得我想发笑。
如果不是担心梵然被我刺激到,我大概率会毫无忌惮的嘲笑他。
因为没有能力储蓄足够的财富,只有一头热血,所以才只能孤苦伶仃的躲在羊羔群里面,寻找微不足道的慰藉吗?
太可怜了。
找个女人赘了就好了。
原先的家庭消失了就消失了呗。
组建一个新的家庭,去给别人当新爹,不照样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。
梵然大概率不会听从我给出的建议,或许他更愿意用藏刀比划在我脖子上,逼着我说出他的双胞胎哥哥的下落。
其实我们之间也没必要闹得那么僵。
他想找哥哥,我想睡他和他哥哥。
我们完全可以是合并共存的关系。
“我昨天见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,皮肤比你黑一点,名字叫做冉洛。”
每吐出一个字,梵然的眼神就亮了一分:“他在哪里?”
梵然越激动,我的脑子就越清醒。
我从他这不同于寻常的态度中,察觉到了冉洛的重要性。
如果我是个有良心的人,我现在应该告诉他冉洛的近况,让他们俩凑在一起好认亲。
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