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负累。
我没有能力负担一个家庭,也不可能一辈子捆在一个男人身上。
短暂的奉献能够换取我一时的怜爱。
但这不重要。
深爱着的恋人都有可能时刻变心,更何况我并不走心的情绪上头。
陆霖尧回握着我的手,跟我一起在无人的走道上牵手:
“a计划预估一到两年开发完成,以总部现在重视程度,应该会加大力度推进。”
“没关系,我等的了。”
我挺愿意听陆霖尧用冷淡的嗓音,慢慢讲着工作上的事。
如果陆霖尧以后退出职场了,在家里想找工作的话,我觉得他去兼职声优也不错。
声音是男人的第二张脸。
小陆总这张脸跟他的第一张脸一样,都拥有让人倾心的资本。
只不过现在他对我的吸引力大大降低,我大部分的时间,都花费在工作和项目洽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