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需要房子。
苏慕白大概率是往里亏了不少钱,才勉强凑够这五百万。
这行为傻的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似乎他剩下的所有心眼,都用来演示如何云淡风轻,让我没有任何负担的接受。
既然他如此煞费苦心,我再心疼他也是多余了。
我怜爱地在他头上揉了一把,语气是少有的温柔:
“你治好疯病以后打算怎么办,继续去当明星吗?再赚几套房回来。”
苏慕白道,“不聊这些了好吗?聊点关于你的话题,我只想知道关于你的事。”
他避而不谈的态度,是对现实的一种抗拒。
我们彼此心知肚明。
只要苏慕白还想留在我身边,就一定得让自己有价值。
现在他可以靠三套房支撑我的事业,那以后呢?
我爬的越高,倒贴我的男人就越优秀。
他除了一张脸以外没有其他优势。
唯一值得说道的疯病,在我上头的时候看来是十分可爱。
等我以后玩腻了,便是疯疯癫癫惹人厌烦。
他至少得不断往上爬,才有一点机会留住我。
但他爬上去太难,也太痛苦了。
苏慕白心里可能早有抉择。
就算是他哪一天搬着行李箱突然离开医院,也是我早早预料的事。
他既然不愿意说,我也不必多问。
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。
一个暂时养在医院里的菟丝草,不需要跟我这个短暂收留他的饲主汇报动向。
我就当养了只流浪的漂亮野猫,享受他带来的情绪价值,又不用操心他的生活。
“我能有什么好说的,就那样呗。”
“有人欺负你了?”
我哑然失笑:“你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