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什么人。”时安柔其实是想嫁的,只是吸取上次的教训,不敢随意应了人,但总挑着对方的长处跟时安夏说,“他孤身一人,瞧着洁身自好得很。哦,他身边有个办事利落的小厮叫玉书。他娘子死了多年,这人还挺长情,既没续娶也不纳妾,品性是不错的。”
时安夏微微叹口气,“那你可知他为何叫杜七郎?小厮又为何叫玉书?”不等时安柔回答,她淡淡道,“听话,这人不能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