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用一生去偿还。
岑鸢开口,“的确不合规矩。”他顿了一下,见女儿眼里的光渐渐暗淡,才沉声道,“朕的公主做东宫幕僚是委屈了些。不过,你跟着你哥哥历练一番也无不可。他性子狂,你压一压他,时刻提醒他,对他有好处。”
二二猛地抬头,“父皇您说真的?”
“那自然是真的。”
“不用和亲?”
“谁告诉你公主一定要和亲?早前不就跟你们都说过了,朕的公主不和亲,你们是一点都没听进去。”
三三吃着果子,头也不抬,“儿臣听进去了,儿臣从来不担心这个。”
嗯哼,姐姐瞎担忧!
“可父皇为何不直接拒了乌松国的使臣?”二二不明白。
时安夏笑道,“没应,不往下谈,就是拒绝。乌松国的使臣趁着你父皇平乱之际提和亲,是笃定咱们不敢拒绝。”
“可为何咱们又敢呢?”三三不解。
二二却是懂了,“因为咱们有北翼做后盾,只要战事起,咱们北翼那些舅舅就会驰援战场,与咱们一道一致对外。”
两个女儿用完膳,都得了想要的答案,高高兴兴携手回寝殿去了。
岑鸢道,“这么看来,咱们恐怕出宫巡游,只带得走一个女儿。”
显然,二二的心思根本不在游玩上。
时安夏笑应,“是啊,二二小小年纪脸上就写着天下兴亡事,是个胸有丘壑的。”
“像你。”
“她可能比我强。”时安夏忽然想起个问题,“夫君想要个怎样的人做女婿?”
岑鸢一愣,不太开心这个话题,“现在谈这些,还早了点吧?”
“我就随便问问,像我表哥唐星河那种类型的如何?”
“不行不行。”岑鸢忙摇头,“唐星河跟马楚阳都不行,有时候能把人气死,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