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笑,“的确输得不冤。”
那个噩梦已渐渐在拘无重脑子里淡去,如今妻儿都过得安宁平静,族人也都健在。
恶魔布思已死,宛国将迎来王朝更替。一切都如他愿。
他想,要不了多久,他就能去梁国见见那位老朋友了。
作为挚友,他理当去参加羽帝的大婚。是以他有点着急,准备去催一催伊卢的进度,实在不行,连夜攻打皇城吧。
他已经等不及了。
北翼京城的盛夏,热浪蒸腾。铜雀大街的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,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。
时安夏和姚笙坐在窗前,正并头看卓祺然的来信。
信上说,小侯爷长高了,习武时已能拉开小弓;两个小郡主身体调养得很好,也能说话了。
随信还附上了几幅画,说是宋慎之的手笔。
画上勾勒的线条里,一一站在演武场边,身姿挺拔如幼松,那微扬的下颌与岑鸢如出一辙。
姚笙拿着画看了又看,然后又侧眼盯着时安夏看,“我倒觉得一一像你。”顿了一下,又道,“二二和三三长得更像女婿。”
时安夏笑,“夫君也是这么说。”
姚笙托着腮轻叹,“真想亲眼瞧瞧这画上的小人儿啊。”说着她就眼巴巴地望过来。
那模样就像时安夏小时候想出去玩,央着阿娘的情景。
时安夏“噗嗤”笑出声,“阿娘,您有话直说,跟我还拐弯抹角做什么?”
“我要是直说,你准又不答应。”姚笙佯装气恼地别过脸,不过片刻又转回来,声音软软的,“夏儿,这次就带着阿娘吧?嗯?我保证不给你添乱。”
安夏爽快应了。
“啊?”反倒是姚笙愣住了,“你答应了?答应带我去梁国?”
还以为得求好半天呢。
“上次不带阿娘去,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