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马车停在她跟前,女子抬脚上了马车。
她扯下帷帽狠狠掷在脚边,咬牙切齿,恶狠狠道,“时安夏的运气怎的这般好?她不是死了丈夫吗?她不是寡妇吗?”
丫鬟弯腰拾起帷帽,小声安慰,“夫人息怒,这必是哪个不长眼的闲汉编的浑话。驸马肯定死了!那个女人也一定是个寡妇!”
女子似被安慰到,压了压剧烈起伏的胸口,狠狠闭了闭眼,“对,驸马肯定死了,时安夏就是个寡妇命!”
话音刚落,长街尽头传来鸣锣开道声,“梁国使节入京!闲杂人等退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