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法入眠,整夜有说不完的话,然后细细亲吻,温柔拥抱。
她有时与他相对,有时背对着他。
他们呼吸交错,十指相扣。
又或是他在她耳边,念叨他第一次对她的心动。
有些情话,她曾经听过。
有些情话,却必须是最亲密的关系才可以说。如这刻,他们之间再无障碍。
唐楚君从来不知道萧允德这么爱说话。
絮絮叨叨,翻来覆去。
她拧他的腰,却拧不动,肌肉很结实。她笑他,“你以后老了,肯定是个特别话多的老头子。”
他又凑上来亲她,唇齿呓语,“那你喜欢吗?”
“喜欢的。”她回吻他,“我怕你只是现在跟我多话,往后久了,就不爱说了。”
多少夫妻初时也是无话不谈,久了,就乏味了,腻了,相互之间只剩下“吃了,睡了,走了”几个字交流。
没尝过甜,倒也感受不到苦。可尝过了甜,那苦便让人不能承受。
她怕此时多热烈,往后就多寂寥。
她也絮叨,说着自己心头的恐惧。如少女般,不知遮掩。
萧允德用行动安慰她,呵护着,如对待一个稀世珍宝。
心头万分满足,感恩世间一切美好。更,感恩时安夏。
没有时安夏,他死了,唐楚君没了,只余世间纷乱繁杂。
两人几乎折腾到天亮,相拥着睡去。
今日是新皇自己早朝。文暄帝端坐在上,听朝臣议事,云里雾里。
但有件事他听懂了。
国力要强盛,后宫需充盈。
屁!我后宫有没有人,跟国力有屁关系!文暄帝差点把奏折砸朝臣的脸上!
就想问,父皇什么时候能来朝堂坐镇?他傀儡九什么时候能远离京城?
父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