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到底说没说过。是这一刻,她忽然明白,为何夏儿姐姐会无缘无故对她好。
却在这时,东蓠问,“夫人,那我呢?我是怎么死的?”
时安夏显然累极了,费力地睁开眼。
她倒在东蓠怀里,看不见,只能抬手细细去摸东蓠的脸。
半晌,她才缓缓吐字,“东,东蓠啊!你,你……你……”她忽然就哭起来,哭得十分伤心。
东蓠的背心也起了细密的汗。她总觉得夫人摸她的脸,就像在摸一张皮……是因为摸了这张皮,才哭得那么伤心。
她也哭起来,“夫人,我不问了,不问了,你别哭,别哭呀……”
东蓠用手碰了一下时安夏的脸颊,惊了一跳,“红颜姑娘,夫人起了高热……快去叫大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