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拧了条热帕子来给夫人净手。
那帕子用桂花胰子洗过,带着初春里难得的一缕暖香。
时安夏便在这桂花暖香中,缓缓展读家书。
信笺上的字迹挺拔如松,字字句句皆是家常闲话。她指尖摩挲过那些温润的墨痕,唇边不觉浮起浅浅笑意,仿佛真瞧见了京城府邸里那些琐碎而安稳的光景。
她的手摩挲了一下信纸,吩咐北茴去拿显影药水。
北茴笑,“您和侯爷每次都喜欢玩这个把戏,上次侯爷好像信手画了只乌龟吧?”
时安夏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读了一遍藏起来的词,眉眼微沉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