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但你不能乱说话,否则你谢家满门不保。”
谢槐说“自投”也是一时冲动,见对方低了头,就闷闷应下,“那我跟你一起去见公主,听听找你是什么事。”
“当然是好事。”岑澈满脸自信。
二人入行馆,门房早得了交代,为其领路。
行馆大,但不奢华,里头物件有些老旧了。
岑澈跟谢槐低声叮嘱,“晚些时分,你把这行馆里头的物什都给公主换新的。别舍不得银子,爵位重要。”
谢槐沉重点点头,哭丧着脸。
倒是岑澈眼前一亮,远远瞧着喜欢的姑娘从旁边的月洞门转出来。
他忙迎上去,“红鹊姑娘,又见面了。”
红鹊戒备地退了好几步。
忽然一只大白狗从姑娘后头跃出,森冷的牙齿泛着冷光,一口咬在岑澈的腕上。
红鹊娇喊一声,“大白不可!”
大白狗这才收起白牙,只微微在岑澈腕间的衣袖上留了淡淡齿印痕迹。
岑澈惊魂未定。刚才那一瞬间,他以为手腕保不住了。
他恨狗!
一得了自由,狠狠瞪了一眼大白狗。
大白狗的喉间顿时发出“嚯嚯”的低吼,呲牙咧嘴,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向他。
红鹊淡淡抬眸,“谢公子不要瞪我大白,我若不在,它会咬你。往后你绕着大白走,莫要惹它。”
岑澈:“……”
上次北茴让他见着夜寻先生绕着走,这次红鹊让他见着大白狗绕着走……他这是无路可走啊!
红鹊说完就带着大白狗扬长而去。
她今日着了件胭脂红绣银梅的夹棉袄子,领口一圈雪白狐毛拥着脸,衬得她肤白胜雪,像雪地里斜出的一枝红梅。
她腰间系了条织金棉裙,裙摆下露出一双鹿皮小靴,靴尖沾了碎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