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,“臣无奈站队,但心终是向着您的。”
萧允德并未被他绕晕,“你还是没说出,你违背本心站队,到底是怎么被姜忠信和太后裹胁了的?”
宋元久却忽然青筋暴起在手背上,“恕臣难以开口,臣愿以死谢罪。臣只盼太上皇看在臣从未背叛过您的份上,善待臣的妻儿和母亲,允他们回老家过日子。”
……
姜忠信的血沫溢在嘴角,“太后想让元久入阵营,因为他有机会接近明德帝,人又正直,明德帝信他。太后的意思是,养兵千日,总有一次得用上。她派我试探,游说。我没成功……”
他没成功,很没面子,惹得太后有些生气,怪他一点小事都办不好。
他得证明自己,表明立场。
“我拿捏了元久。”姜忠信手脚上的铁链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发出细碎的声响,“元久孝顺,对他娘几乎百依百顺。可这辈子就一件事,他忤逆了他老娘。”
宋元久高中状元时,满京城的达官显贵都抢着要把女儿嫁给他。可这个傻书生偏就认定了那个在乡下等他的表妹。
宋元久念旧,感恩。
“他表妹宁可自己饿着,也要把半块硬馒头留着给他吃。她总担心元久没吃饱,读书把身体读坏了。”
时安夏忽然明白了,也许原因就在这个“表妹”身上。
姜忠信艰难地喘着气,烛火在刑室里忽明忽暗,映得姜忠信脸上的血痕格外狰狞。
他在刑架上说了许多话,已十分累了,喘着粗气,“宋元久如愿以偿,娶了他表妹。这让他娘气得跳脚。但他娘更想不到的是,这个儿媳妇不止不能带来助力,还在成亲之前就非完璧。”
“宋元久知道这件事吗?”时安夏问。
“他知道。”姜忠信微微点头。
宋元久炙手可热,前途光明。他被同窗好友记恨,也嫉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