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又退半步,靴底在结霜的甲板上有些打滑,连呼吸都放轻了三分。
北茴在船头站定,呵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寒风里,腰间悬着的鎏金对牌压在斗篷下,只露出半截朱红流苏。
她略一屈膝,利落行了个万福,声音清亮干脆,“公主问,吴州谢家何事求见?”
贵公子见海晏公主只遣了个婢女前来,却也不恼,眉眼温润地略一颔首,“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