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楚阳激动坏了,“屿直兄可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埋伏,用箭射杀对方主帅。粮草被淹,主帅被射杀,谁还会作困兽之斗?”
那便是不战而降。如此,不到边关,北翼又可迎来一次大捷。
岑鸢目光扫过舆图,语气平静,却是真正认可了这几个大胆的想法,“计划不错,但如何实施是个大问题。你们自己去部署,细节要做好。需考虑多方面因素,环境、时机、敌军的反应,甚至是天气变化,都不能忽略。”
这是要放手让他们自行处理了。
可还是不放心,便多说了几句,“比如主帅身边都有无数护卫高手,想要射杀其实比面对千军万马更难。”
谁不知道擒贼先擒王呢?
马楚阳成竹在胸,“末将愿带兵制造混乱,吸引主帅护卫。到时他们必定以为我的目标是主帅,慌乱之下,掩护主帅撤离,屿直兄则可远距离射杀。”
岑鸢颔首,“我要看结果。”
小将们高声回应,“定不辜负先生期望!”
军中有老将无比担忧,“都是些毛孩子,从没上过战场。这才出来没多久,就让他们独自行动,到底行不行?”
“有驸马在,你怕什么?且皇上祥瑞庇佑,定能成功。”
这些话传到了明德帝耳里。他笑,“现在朕算个搭头,只能祥瑞庇佑。”
岑鸢挑眉,“那不如你来教?”
“别!”明德帝笑着拱手一礼,“先生在上,朕甘当绿叶。”
岑鸢还了一礼,“岳父在上,小婿定当竭尽所能。”
这话很好地取悦了明德帝,不禁怅然又开心,“你说夏儿怀孕了?会有危险吗?”
逆命子母蛊,带来的是一串可怕的后果。
岑鸢却无比平静,“我以母蛊感应到夏儿内心十分喜悦,这就够了。”
他原本是不赞成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