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北茴递过来的冰银耳,咽下后,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“嫂嫂嫁进来的时候,这侯府就是个空壳子。要银子没有,要人也没几个人。如今嫂嫂千辛万苦,靠着她外祖父的瓷器才把府里弄出点样儿来。您可别一回来就给她添乱,更别找她伸手要银子。”
时成轩不服气,“你哥哥不是位居北宣部尚书吗?同时他兼着云起书院的教谕。哦,对了,他还是翰林院的编修。你说侯府没银子,全靠你嫂嫂?”
时安夏一瞧父亲那算盘珠子噼哩叭啦响得好生烦躁,一点没惯着,“北宣部尚书一年俸禄一百五十两,匀入月份也就十来两,教谕二两,韩林院编修三两,总共二十两左右。哥哥所有俸禄加起来,够父亲吃顿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