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抱着一堆产业,泪流满面。
当晚,康尘砚寻了个机会找到西月,默默将檀香木盒递了过去。
西月迟疑了几分,还是打开木盒,看到了里面的东西。
听到康尘砚问,“西月姑娘,你说,这些东西……咱们要留下吗?”
西月听他说“咱们”,刹那间脸儿羞得绯红。她想了半天,也拿不定主意,便是抬眸看他,“康公子等我片刻,我去问问我家夫人好不好?”
康尘砚早已习惯了西月说公主是她家夫人,微笑着点点头。
西月抱着木盒子去找时安夏,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,“康公子问我,这东西要不要留下?夫人,您说,这些东西能不能留下?”
时安夏看着西月笑了,白了她一眼,“傻子!他那是问你能不能留下东西吗?他是在告诉你,他有家底儿。到了京城,他给的聘礼也不会少,让你答应了的亲事千万别变卦。”
西月怔了怔,“啊,是这样吗?”
时安夏叹口气,“那人心眼子多得很。还好其人算是心正,但凡心思歪一点,这世上不知会起多少祸端。”她拉着西月的手,“你啊,就是心眼子太实。以后定会被他拿捏得死死的。”
“我不是有夫人您么?您心眼子比他可多多了。”西月脸上染起一丝红晕。
时安夏气笑了,“我心眼子多!我都分辨不出来你是在夸我,还是在帮你未来夫君骂我呢。”
“夸您夸您!”西月亲昵地摇了摇夫人的衣袖,“夫人永远都是西月的夫人。”
顿了一下,她忍不住又问,“夫人您说,他心眼子这么多,我到底是嫁得还是嫁不得?”
时安夏笑,“我要说嫁不得,你就不嫁了?”
若是以前,西月定是果断点头。现在却迟疑了,迟迟无法点下头来。
时安夏诚恳的,“心意随时都在变,就像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