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半晕不晕的袁氏却急疯了,“父亲,父亲!求您救救老爷,救救佑儿!天哪!天塌了!”
她刚才晕过去又醒转的瞬间,就已经想好了,要用庶子的功勋换丈夫儿子的性命。
她认为庶子的一切,她这个嫡母都有权做主。这算盘珠子还没拨弄完,公主就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绝望深深涌上心头,袁氏跪着向前几步,对着公主砰砰磕头,哭道,“公主饶命!公主,会不会是搞错了?会不会是没查清楚?会不会……”
她想说,会不会这一切都是庶子康尘砚做的?因为康尘砚救灾有功,救公主的狗有功,就把他做的事放在她丈夫儿子头上?
但她心知肚明,这根本不可能。尽管她不清楚丈夫儿子具体做的事,但平日里的言语和出手阔绰,她并非一无所察。
她原本还沾沾自喜,觉得自家老爷和儿子聪明,懂得谋算,不像二三四五房的人那么蠢,老老实实进军营磨炼。
想到这些,袁氏怕得要命。
北茴上前来将袁氏抱着公主腿的手拉开,一脸冷凝,“休要冒犯公主!”
袁氏吓得退后一步又伏地磕头,“求公主饶命!求公主饶命!”
时安夏凉声道,“几十个监察官查你康家,还能查错?你是在质疑监察官的能力,还是在质疑本公主正官风的决心?”
一声令下“带走”,公主浩荡离去。
幽州太医令和医官长双双落马,即日押往京城受审行刑。
幽州从上到下的官员齐齐一震。毕竟头几日受封的官员,康家就占了数个名额,一时风头无两。
这才几日,康家就出了两个给祖宗抹黑的东西。连街头百姓都知,康家这两个家伙要人头落地。因为公主早就说了,无论数额多少,都当斩。
那么数额有多少呢?百姓只知从康家地底挖出的银子都得以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