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没搭理他,坐在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点了根香烟,叠起长腿安静的抽着,注视着贺景城。
贺景城折腾了半天,也没能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他早就喝醉了,这会儿身子软巴巴的,根本起不来!
瞎折腾了半天,把自己折腾烦了,不骂了,开始说软话,
“我今天心烦,得喝酒,不喝酒不行,不喝酒会出人命的!我要是因为你死了,你担的起责任吗?”
“你把酒给我,你开条件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!”
薄宴沉弹弹烟灰,依旧没理人,“……”
贺景城说了一会儿软话,又开始发疯,哭诉道,
“你们都欺负我是不是?看我好欺负是不是?!”
“我告诉你姓顾的,要不是看在南晚的面子上,我打死你!”
“你……别以为我不敢往你脸上揍,就是我怕你了!老子怕的是你吗?”
“老子怕的是南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