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空。

前者懵了。

这就...赢了？

喊着爱与羁绊，就赢了？

我靠！

苏牧婉震惊了，原来她也是主角？！

也能用爱和羁绊啊？！

那这样是不是说.....

“秦洛！”

苏牧婉高兴的看向一旁的秦洛，说道：“这样所有事情是不是结束了？”

“我们是不是可以.....”

话音未落。

秦洛摇了摇头，温和的看着苏牧婉，道：“快要结束了，还差最后一步。”

苏牧婉怔住了。

下一秒。

秦洛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。

他的眼神里带着她熟悉的宠溺，却又多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决然。

“最后一步……是什么？”

苏牧婉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。

秦洛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低头抵住她的额头，轻声道：“大小姐，还记得我们最初的样子吗？”

——虚无之中，两颗光球相依相偎。

——黑球总是坏心眼地撞白球，而白球气鼓鼓地骂他“蛐蛐一颗光球”。

——可后来，黑球散尽恶气，白球染上黑斑。

——他们本该互相吞噬，却选择了最笨的方法：一次次轮回，一次次靠近。

苏牧婉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她突然明白了。

“不……不行！”

她猛地抓住秦洛的手腕：“你答应过的！你说过这次一定会和我——”

“——但我更答应过，要让你彻底自由。”

秦洛打断她，掌心突然亮起一抹纯净的白光。

那光温柔地包裹住苏牧婉的心口，像是融化的雪水渗入土壤。
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