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贵妃娘娘怀恨在心,却又无从报复。故而生出恶念,欲毒害大公主,让贵妃娘娘痛失爱女,以泄私愤。”
庄贵妃的泪水瞬间决堤:“陛下,您都听到了!”
“求陛下为臣妾和韫儿做主啊!”
“韫儿她还那么小,竟要受此无妄之灾……”
“若不是陛下庇佑,太医尽力,臣妾……臣妾就再也见不到韫儿了!”
这番哭诉情真意切,听者动容。
“荒谬!这绝不可能!”
春贵人如遭雷击,猛地抬头,厉声反驳道:“陛下明鉴!”
“小西只是水溪阁外间,一个负责洒扫的三等粗使宫女,平日连近身伺候嫔妾的资格都没有,更非嫔妾的心腹。”
“嫔妾就算真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又怎会指派这样一个毫不起眼,极易坏事的下等宫女?这分明是构陷!”
她的反驳急切,却切中要害。
一个小主要用剧毒谋害皇嗣,却指使非心腹的粗使宫女,这本身就不合常理。
庄贵妃闻言,抬起泪眼,眼中闪过了一丝讥诮。
她仿佛早已料到,春贵人会如此辩解,道:“陛下,这正是春贵人的狡猾之处。”
“她故意选用一个看似不相干的下等宫女,正是为了东窗事发后,好像现在这样脱罪。说小西是被人收买了,故意陷害她。”
“春贵人方才,不就一直在用各种方法狡辩吗?先是以死相逼,后又栽赃所谓的西域仇家。现在查出实证,便立刻推说宫女非她心腹。”
“陛下,其心叵测,昭然若揭啊!”
庄贵妃的话,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春贵人所有的退路都堵死!
无论她如何辩解,都能被解读成预设好的狡诈之词。
电光火石之间,春贵人看着庄贵妃悲戚面容下,几乎难以察觉的冰冷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