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非仓促匆忙!”
李采容感受到他身上迫人的压力,身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连忙道:“王爷息怒!”
“药性猛烈,若要延长时效,需以更虎狼的药刺激肌理,风险极大。轻则面容受损,重则……甚至有性命之危!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也是在寻找更稳妥之法。”
晋王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:“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本王只要结果!”
“李采容,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。若你迟迟拿不出让本王满意的东西,证明不了你的价值,那本王留着你有何用?!”
这话里的杀意毫不掩饰。
李采容吓得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发颤:“奴婢明白!”
“奴婢定当竭尽全力,尽快研制出更长效、稳妥的易容之术!求王爷再宽限些时日!”
晋王不耐烦地挥挥手,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:“下去吧。”
“奴婢告退!”
李采容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,后背已被冷汗浸透。
因为她知道,晋王绝不是在开玩笑。
密室重归寂静。
晋王心中的烦躁,并未因训斥了李采容而缓解。
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,可用之人却捉襟见肘。
晋王沉吟片刻,又朝暗处问道:“柳时修呢?他这几日在做些什么?”
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角落,声音低沉:“回王爷,柳时修近日一直在暗中联络旧部。多是昔日定国公府,在军中的一些低阶军官,或是对朝廷现状不满的兵卒。”
“他似乎想重新拉起一支人手。”
晋王嗤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不屑:“丧家之犬,还不死心。”
“就凭他如今这身份,还能拉起什么像样的队伍?不过是些乌合之众。”
说到这里,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