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,又能为本王办成多少事。”
他直起身,恢复了那副温润的姿态,扬声唤道:“来人。”
一名心腹侍卫应声,悄无声息地入内。
晋王淡淡道:“带他下去好生‘安置’,务必隐秘,衣食供给莫要短缺,但不得随意走动。”
这“安置”二字,既是保护,也是软禁。
“是!”
侍卫领命,面无表情地对柳时修道:“请随我来。”
柳时修知道,这已是眼下最好的结果。
他重重磕了个头,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狠绝:“柳时修……谢王爷恩典!定不负王爷所托!”
话音落下,他才起身跟着侍卫,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,重新隐藏在晋王府深沉的阴影之中。
晋王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这条毒蛇,用得好或许有奇效。
若用不好……他自有办法让柳时修彻底消失!
……
长春宫。
主殿门窗紧闭,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窥探和流言。
庄贵妃端坐在窗下,指尖一遍遍捻过冰凉的菩提珠,试图借此平复心绪。
但微蹙的眉心和紧抿的唇角,依旧泄露着她翻腾的心潮。
小蔡子垂着脑袋悄步进来,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挫败。
他走到庄贵妃跟前,低声禀报道:“娘娘,奴才……奴才无能……”
“张公公和小六子那边,能查的奴才都已查遍了。”
“他们平日接触的人、经手的事,甚至他们那些狐朋狗友,奴才都暗地里摸排过了……实在、实在是查不出任何异常之处。”
“所有迹象都表明,那日……那日确实是一场因疏忽、懈怠导致的意外……”
小蔡子的声音越说越低,最后几乎微不可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