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理论上来讲,这幅画为真,那么便不是绝对的肯定。”
“世间不缺足以以假乱真的手段,余白大师已经仙逝了数百年,不可能站在这里辨认,这幅《独钓寒江图》是不是他的大作。有人想要鱼目混珠,也不为奇。”
别说云安长公主差点被气笑了,就连定国公眼中也满是讥讽之色。
“臣以前竟不知,宸贵妃娘娘如此能言善辩!”
“就因余白大师不可能站在这里辨认,所以你就可以凭自己一张嘴,把真迹说成赝品?”
“难不成在宸贵妃娘娘眼中,这么多阁老重臣和大学士,竟还不如你懂得辩认古画?”
定国公这番话,就是往沈知念头上扣帽子了。
毕竟妃嫔想要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,离不开朝臣的支持。若沈知念将阁老与大学士们都得罪了,那么可以说此生与后位无缘了!
就算南宫玄羽执意要立她为后,也会面临极大的阻碍。
沈知念看向定国公,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锐利的目光:“本宫可没有这么说过,定国公这话就言重了。”
“诸位大人学识渊博,岂是本宫一介后宫妇人,能与之相比的?只不过本宫对《独钓寒江图》,恰好有几分了解罢了。”
沈知念一边说着,一边起身朝下方走去,不疾不徐道:“阁老和大学士们的鉴定没错,这幅画的形、质、印、痕、史,都符合余白大师那个时代。晋王殿下献的这幅,确实是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画。”
“只不过……它不是余白大师的真迹,而是与他同时代的人临摹之作!”
这下不用云安长公主说话,那些有才学的年轻人,都皱起了眉头:“宸贵妃娘娘,您这话说得不对吧?”
“若这幅画真是跟余白大师同时期的画家临摹的,那上面怎么会盖有余白大师的印鉴?”
“是啊!而且绘画的风格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