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想把自己人推上去,简直太容易了。
“挑个机灵点的,让他低调些来见本宫。”
“是。”
洗漱完,沈知念坐在铜镜前,由菡萏为她挽发。
菡萏实在忍不住,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惑:“娘娘,有件事奴婢想了一晚上,都没想明白,还望娘娘为奴婢解惑。”
“明明是您每日教四皇子喊‘父皇’,却不曾教他喊过‘母妃’,昨日您为何……”
沈知念望着铜镜中威严、妩媚的美人,勾唇一笑:“不这样,怎么让陛下有优越感?怎么让他觉得,在阿煦心中,把他这个父皇看得比本宫还重要?”
“如此一来,陛下会更疼爱阿煦一些。”
都是拿捏帝心的手段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