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。
那男客人却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你、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!黑白颠倒!”
姒任柳眉一挑,嘴角勾起一抹刻毒的冷笑,对着那尖嘴猴腮的男客人便是一连串珠炮般的恶毒言语:“呵!你这等脑满肠肥,只知吃喝的猪男,知道什么黑白?我看你那张尖嘴,除了会挑剔我们女人辛勤劳作的成果,还会做什么?莫不是只会像只没开化的蠢物一般,只配吃些猪男做的猪食,才能满足你那卑贱的味蕾?”
“还敢说我寻衅?真正寻衅的,是你这种不知好歹,鸡蛋里挑骨头的小点子!我们女人做的菜,讲究的是天然滋味,养身健体,岂是你们这些被劣等雄性厨子用重油重盐喂刁了的嘴能品鉴出来的?不懂欣赏,就滚回你娘胎里重造去!别在这里丢人现眼,污了我们女人的眼!”
那尖嘴猴腮的男客人平日里其实算是个随和之人,鲜少发脾气。然而,今日被姒任这般指着鼻子当众羞辱,他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心中的怒火竟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引线点燃了一般,瞬间膨胀到完全失控的地步,理智的弦“啪”的一声应声崩断。
“你……你这……疯婆娘!竟敢……竟敢如此辱我!”他双目赤红,额头上青筋一根根坟起,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嘶哑尖利,胸膛剧烈起伏,仿佛一头平日温顺的耕牛突然被激怒成了噬人的猛兽。
不过在狂怒中也有一丝奇怪,他隐约觉得,自己平日里绝不至于因为几句口角就气到如此地步,但此刻,那股暴虐的情绪却如同决堤的洪水,彻底淹没了他所有的清明。
“我今日……我今日非要与你这毒妇拼了不可!”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,作势就要朝姒任扑去。
然而,他刚迈出一步,便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胸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,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然后猛地捏爆。他张了张嘴,想